时年年乖乖张嘴, 一口一口地喝着牛奶,喝到一半, 时年年就不想喝了,扭头往他怀里钻。
梁牧川把牛奶放下,拿去桌旁的温水和退烧药,给她吃。
他换了个抱她的姿势,开口说:“张嘴,吃点药。”
时年年再次艰难地睁眼看着他手里的药,眉头拧了拧,她一看这药,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这药的苦味。
太苦了,吃完之后,苦味能留嘴巴里很久。
她最喜欢吃糖,最不喜欢吃苦的,尤其是药。
不过时年年知道吃药会让她退烧,会让她不难受,于是她一边拧着眉头,一边张嘴。
梁牧川快速得把药喂进她嘴里,然后给她喂水,冲下去。
时年年吃完药,就闭上了眼睛,软绵绵地靠坐在梁牧川怀里。
她感觉浑身都很没力气,也很不舒服。
梁牧川低头看她,眼底带着温柔,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糖,不然他怕她嘴里都是苦味。
他上床躺下,把她揽入怀里,手放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
时年年和梁牧川贴得很近,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渐渐入睡了。
天亮后,梁牧川起来,摸了摸小姑娘的额头,还是很热,整张脸都烧得红彤彤的,一直拧着眉头,看着很难受的样子。
梁牧川心脏都缩一下,她看着很难受。
梁牧川冷着脸,眼底带着担忧,起身推开门,去找一位熟悉的医生来家里给她看一下。
“牧川,你怎么来了?”杜山看到梁牧川竟然来他家了,他好奇地问道。
现在时间还早,他刚好起床。
“杜叔,年年发烧了,吃了药还没好,麻烦您去看看。”梁牧川到了医生家里,开口说。
时年年现在没醒,去医院不方便。
杜叔的医术也很好,在部队的医院工作,梁牧川和他相熟。
“年年发烧了?什么时候发烧的?什么时候吃药的?发烧多长时间了?”杜山进屋一边去出诊的箱子,一边一连串地问着。
梁牧川一一回答。
到了家,梁牧川带着杜山进去。
杜山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时年年,开口说:“没大问题,就是着凉了,再加上换季,吃了退烧药就好了。”
“现在没退烧,应该是药效没上来,熬一下就好了。”杜山说。
“用输液吗?”梁牧川问。
“等要是晚上没好,就给她输液吧!”杜山想了想,回答。
梁牧川点点头,眼底带着担忧。
杜山看完后,就打算回家了,他家也住在家属院。
“谢谢杜叔。”梁牧川送杜山离开。
杜山笑了一下,拍拍梁牧川肩膀,就走了。
自己出任务受伤了,觉得没多大点事,到是他妻子发烧就一会儿没好,就急哄哄的。
还是年轻感情好啊!
梁牧川进屋给时年年盖紧被子,她这一会儿睡睡醒醒的,现在睡着了。
他起身去食堂打早饭,特地让师傅做了一份清淡的粥。
梁定这时候也醒了,他跑到爸爸妈妈的卧室,听爸爸说妈妈发烧生病了。
现在爸爸去打饭了,他叮嘱他照顾好妈妈。
梁定表示,不用爸爸叮嘱,他也会照顾好妈妈的。
他认真地坐在床边,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一直着妈妈,不时还会用自己的小手摸摸妈妈的额头,还是好热啊!
希望妈妈快点好。
“定定,你醒了?”时年年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被难受醒了,看到了坐在旁边的梁定。
“嗯,我醒醒了,妈妈,你渴不渴啊?”梁定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