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谎？”

“据说前苏联在训练间谍的时候，反测谎能力是必须掌握的技能之一。假设另一个女生掌握了某些反测谎技巧，提前做好准备，要通过你们的测谎，并非没有可能。”

罗奥陷入了思索。唐沅的话不无道理，至少为调查提供了一个可以进行下去的方向。

餐厅里播起一首日文歌，欢快的旋律中带着一点忧伤。罗奥被吸引了注意力。唐沅放下刀叉，侧耳倾听着，说道：“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日文歌曲啊！叫做《迷途的蝴蝶》，好听吧？”

罗奥点点头。“好听，但我听不懂日文。”

“歌词大意是，一只蝴蝶迷失在地铁中，焦急彷徨，无论怎样展翅飞翔，都寻不到出口。”

唐沅跟着音乐哼唱起来，她的歌声很悦耳，罗奥听得入了神。他忽然想到，陷入网贷的那些女孩，不正像歌里迷途的蝴蝶吗？焦急彷徨，无论怎样展翅飞翔，都寻不到出口。

邢岚刷完牙，换了睡衣，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略显憔悴的脸色，不太满意地皱皱眉。她看看放在洗手台边的手机，已经十一点了。

邢岚踢着拖鞋从洗手间走出来，冲宿舍上铺喊道：“我要锁门了，都回来了吧？”

斜躺在床上的管彤掀开蚊帐，探出脑袋，拉下眼罩。“莉欣还没回来。”

邢岚一愣，转头看看陈莉欣空空如也的床铺。“她昨晚也没回来，大概，今晚也不会回来了吧？”

管彤耸耸肩。“不确定。你们说，她到底上哪去了？”她望向蚊帐里的林琳，“林琳，你知道么？”

“不知道。她是成年人，又不是小孩，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回来自然会回来。”林琳语调淡漠的声音从蚊帐里传出来。她正躲在床铺上看书，她的习惯是抓紧临睡前的时间，多记几个雅思单词。

“要不，你别把门反锁，万一她回来，也能进门。”管彤的脑袋缩回蚊帐后。

邢岚想想也是，说道：“那我关灯啦。”按下墙上的开关，宿舍里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邢岚摸索着，抓着梯子爬上床。躺下没多久，就听到一阵响动，宿舍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借着走廊黯淡的光线，邢岚惊讶地看到，进来的人正是陈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