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回家吧。”它拔腿朝着段家食肆方向跑去。
今日晴光潋滟,胡饼摊儿冒出蒸腾热雾,江边腊梅幽幽吐香,就连屋檐边的残雪,都被艳阳镶上一层金边。
到了巳时,日头完全升上来,就连空气都变得浓稠,整个长安笼罩在这层温柔光影中。
金华猫终于跑回了食肆,被蒲桃劈头盖脸一顿训:“你跑哪儿去了,害我担心死了!”
金华猫结结巴巴:“我本来在家躺着睡觉的,不知怎么醒来就在曲江边了!”
蒲桃双手叉腰,眯着眼睛看它一会儿,而后转头去告状:“娘子,你看金华,定然是偷喝了屠苏酒,在这说胡话。”
段知微没空理他们,只赶紧帮段大娘收拾东西。
“怎么了?”金华猫问。
段大娘忧愁道:“哎呦临街肉肆的武家娘子要生了,听闻半夜就发动了,到现在还没生出来,那武家郎君已经急疯了,满街乱窜呢!”
她带上东西出门:“我年轻时在外头给人接生过,我过去看看啊!”
段知微送她出门:“我跟你一起去吧,坐驴车去,比走路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