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妙弯弯眼眸,佯装没有察觉他们的紧张,欢喜道:“真的吗!谢谢长老们。”

她取出双一,交递给侯舜时,小声说:“侯长老,我这灵器只是凡品,所以您和其他长老佩戴的时候别让它被弄坏。”

三个长老疑惑抬眼。

然后又听见少女说:“它是我目前最喜欢的灵器,若是有什么损坏,我可能会伤心个一年半载,无心修行。”

三个长老:“……”

御兽谷长老坐直身体,她紧张兮兮的看着侯舜手心里的易碎品:“你这剑修能拿好吗?要不还是我拿着。”

镜片的重量很轻,侯舜掌心却涌出了细汗,听到御兽谷长老的话,匆忙点头:“我是个粗人,还是你拿着稳妥一些。”

亓妙把镜架只留了1/3,又在上面穿了孔,再串上别针,御兽谷长老直接将它别在自己肩头,想了想不太放心,还用灵气将勘测眼镜罩住。

御兽谷长老放好亓妙的记载型灵器,抬眼望她:“我要怎么记录?”

亓妙老实道:“让它对着演武台就好。”

御兽谷长老松了一口气:“行,这没问题。”

亓妙点点头,乖巧道:“我再没有其他事啦,就不打扰各位长老了。”

三个长老重重点头,示意她去忙自己的事。

待亓妙走后,三人长舒一口气。

目睹这一切的鸣鸢尊者默默别过脸,然后和御兽谷长老拉开一点距离,生怕不小心释放出的灵气震碎那看起来很脆弱的灵器。

*

亓妙把双一成功留在演武台,自己则去了炼器坊。

因为举办擂台赛的缘故,坊中没有什么人,亓妙到了福缘斋,执事看见她时还很惊讶:“来取炼器材料?”

亓妙应声,去库里溜达了两圈,出来时,带了不少的石料。

这是亓妙第一次选这么多的石料,执事有些惊讶,随口问了一句。

亓妙老实道:“我想炼制一些灵器参加擂台赛。”

执事愣了一下。

擂台赛不是已经开始了吗?现在才准备?不会太晚吗?

赵琼原以为亓妙会立刻报名参加擂台赛,所以下午在炼器屋看到亓妙时,呆了一下。

亓妙摸了摸自己的脸:“赵长老,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赵琼张了张嘴,最后摇摇头:“没有。”

很快,赵琼便发现亓妙比想象中的更沉得住气,她一连五天都按部就班的来听课,每次学得也很认真,看不出一点儿为擂台赛心焦的样子,反而是赵琼逐渐有些心急。

她在送走亓妙后,与炼器坊其他长老嘀咕此事。

“你们说她是不是其实已经放弃擂台赛了?”

习蛟摸着下巴说:“不应该吧,待在演武台那边的长老不是说,亓妙放在他们那儿的记载型灵器还没收回去。”

“可她的表现也太镇定了,”赵琼揉了揉眉心,“你们有谁去看过亓妙那灵器?”

“我,”习蛟神色古怪道,“也是个很奇怪的灵器,我能感觉到里面有能量,但看不出它的运作方式。”

亓妙很忙。

她一直做着准备工作,在擂台赛进行到第八天的时候,才准备的充分,但她还是又多筹备了两天,给足双一收集数据的时间。

在擂台赛进行到第十一日时,亓妙终于又去了演武台。

演武台镇场的长老会替换,所以亓妙到的时候,经手双一的长老已经有十多个了,此刻戴着它的是道法院的宫文智长老。

亓妙上前,礼貌地向各位长老道谢,从他们那儿取走双一,然后到演武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拿出她事先做好的传感耳机,将它和改良过的勘测眼镜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