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妙用完双一提供的战略性含糊回避话术,也不管侯长老,把灵牒一收,高高兴兴地回寝舍炼光剑。
时间悄悄流逝,转眼已经过去七天。
剑峰晨间,云雾萦绕山峦,亓妙到访了剑峰归一楼,把光剑与手写的订单递给侯舜。
“侯长老,这是最后几把光剑了。”
侯长老提笔划去纸上剩下的几个订单,看向亓妙时,一脸和善:“辛苦你亲自跑一趟了。”
亓妙乖巧地摇头:“无事。”
挣钱哪有什么辛苦的。
侯长老把光剑的钱给了亓妙,亓妙收到报酬,笑盈盈地道谢后离开。
侯长老望着亓妙渐远的背影,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
这几天,亓妙陆陆续续地送来光剑,他全程紧盯,不见少女有任何接触剑修弟子的举动后,不禁觉得自己过分多疑。
亓妙第一天送来光剑时,便与他知会了金色光剑的事,只是他一时疏忽,未曾多想就把光剑带进了习堂,然后才引起弟子骚动。
虽然她推出了什么定制版光剑,但这也是唐鸣钦先找上门的,亓妙欠着唐鸣钦的钱,不好拒绝也合理。
他不该仅凭定制版光剑一事,就误会亓妙是那一类要警惕的炼器师。
亓妙不知道侯长老所想,不然一定会告诉对方,推出新产品得讲究循序渐进的原则,很多剑修还没拿到光剑,她不急于一时创新多变。
光剑的订单结束后,亓妙也没有闲下来,她一边学着炼器,一边又花了三天的时间,将剩余的水行灵器也做好。
“亓妙”
居灶堂里,岳怀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岳怀看着亓妙,纳闷道:“和你说话都不理人,在想什么呢?”
亓妙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道:“之前有人找我炼做灵器,我近日刚做好,但他不是苍梧宗的弟子,我得去御兽谷寄出去,刚刚在想什么时候去比较合适。”
也不知道熊渊尊者的事情过去了没有。
岳怀大惊:“什么?已经有人找你炼做灵器了?”
亓妙被他的一惊一乍整得有些迷茫。
坐在岳怀对面的同门笑道:“你岳师兄炼器五年,至今还没人找他炼做过灵器。”
岳怀:“……”
“那是那些人眼光不好,”他羞恼起来,酸溜溜道:“大家都是外门弟子,我差什么了?”
亓妙一个多月前还向他请教炼器问题呢!
对面的同门轻咳一声,捋了捋镶着云纹的锻造服,淡声说道:“我可已经是内门弟子了啊。”
亓妙:“……”
她也是内门弟子啊。
尽管还在跟着外门弟子们学习……
长老们没有向门下弟子公布亓妙的小考评分,当时没说,一是让她少受些非议,二是,不管评分如何,她都要在外门打两个月的基础。
亓妙看了一眼在外门中当吊车尾的岳怀,犹豫着没把事实说出来打击他,转而问道:“岳师兄,你刚在说什么?”
岳怀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回来,继续他之前的话题:“咱们宗的剑修最近不知是什么毛病,总喜欢跑到别家的地盘,拿着据说很奇怪的剑,以试剑的名义到处搞破坏,剑峰因此赔了不少钱。”
“剑峰为了约束那些精力旺盛的弟子,与其他几家商量后,将一个月后举行的擂台赛提前到了明天。”
亓妙还在为岳怀前半句话擦冷汗,听到后半句时,茫然地眨了眨眼,无知问道:“擂台赛是什么?”
“擂台赛是咱们苍梧宗的老传统啊。”
岳怀开始滔滔不绝的解释:“每逢临近修仙界大比,咱们宗便会挑吉日举办擂台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