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炼器屋里也没有长老值守,亓妙进屋中,翻找出炼弓箭的书,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
这时,背后冷不丁的冒出一道声音:“你在做什么?”
亓妙一僵,回首迎上来者锐利的目光,安静了几秒,神情无辜道:“赵长老,我来拿本书。”
赵琼手指轻叩桌案,狐疑的打量着亓妙,亓妙的表情没什么破绽,可想起炼场上看见的一幕,她不由停下动作,朱唇轻启:“怎么?你对这次的小考没有信心?”
亓妙正要心虚的点头,炼器屋的大门又一次被人从外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步入,同时朗声道:“赵琼,我说你也别太过分,我刚从外面回宗,你就拉我去炼场监工,一段时日不见,你越发没有人性了……”
亓妙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她看向推门而入的陌生男人,男人衣衫褴褛,胡子拉碴,头发凌乱而蓬松的散在肩头,像是某个潦草的乞丐,可他步履从容,眼睛深邃而明亮。
“习蛟!”赵琼柳眉倒竖,厉声不悦道:“你给我站在那儿,别用你这个泥脚弄脏炼器屋。”
“你这就过分了,”习蛟停在原地,拧眉气笑,“你直接叫我去炼场的时候怎么不嫌我脏。”
赵琼翻了个白眼道:“我又不在炼场,你那会儿又熏不到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