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吗?”

丹珩摇头:“吾的意?思是,原本他该在擂天台上?一击毙命,连吾给他喂药的时间都撑不到的。”

这话也太严重,听得房间里几人?都噤了声?,飘在天上?的舟行晚也正色起来:他也想知道自己千辛万苦计划好的死法,为什么会突然出?了纰漏,害他现在生不生死不死的,还不得不听别人?是怎么编排自己的,弄得他十分尴尬。

流毓差点失声?:“那为什么……那师尊他现在……”

“他还活着,但与死无异。”丹珩声?音不惊波澜,“吾方才为他把脉,在他身体里发现了另一种从?没发现过的毒蚀心散。这种毒药十分霸道,初次服用就能致命,如果侥幸捡回?一命,这种毒也会残留在心脏上?,并一点点蚕食人?的心脉,时日若久回?天乏力,而舟行晚他……心脏已经被?吞噬了近乎五分有一。”

尘轻雪眼上?一跳,他原本以为舟行晚死在自己手上?给的打击就已经够大?,没想到还有别的事能牵引自己的情?绪,不由问:“什么时候的事?”

他先前?太沉默,乍一开口令人?意?外,丹珩看了他一眼,道:“大?概有小半年,从?他心脏受损的程度看来,跟他身体里的静元针差不多一个时候。”

没想到舟行晚中毒这么久,而身边没有一人?察觉,几人?都有些不信,流毓问:“既然这样,您之前?不是就给师尊诊过脉吗,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发现?”

丹珩声?音发闷:“他身体里的静元针静元锁经,对心脏也会有一定影响,二者症状太相似,吾才没有发现。”

他看着玉秽,也算解释了自己刚才询问是谁提出?给舟行晚用静元针的原因:“这回?他代你参加大?比,静元针的效果被?解了一个时辰,刚刚才慢慢恢复,吾察觉到他心脉的损伤与静元针带来的效果程度不同,才发觉原来他身上?还有别的毒。”

“……”

玉秽有些讶异,显然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他问:“这跟他这回?重伤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