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可神君是例外,师父,他要贴着我才能免去病痛折磨,我也是无法。”
“这自是实情,可你心中如何作想?”南海仙翁道,“你可觉得,此事有悖礼法?”
荼靡老实道:“开始时觉得有悖,现在不觉了。”
“怎讲?”
“若为男女,自是授受不亲,食不连器坐不连席。”荼靡道,“可神君在我看来,并不是男子。”
这回答,让南海仙翁颇是意外。
他问:“不是男子,那他是什么?”
就是条死狗。
荼靡心道。
但她不敢这么说,只得道:“他是上神啊。师父,上神生于天庭,而我生于凡间。我与他本非同类,便如我与狗并非同类一般,又怎能以简单的男子女子相论?”
南海仙翁看着她,目光复杂,少顷,似终于放弃。
“罢了。”他叹口气,“你须得记住,白凛神君虽是上神,却与元光、阳钧乃大不一样。他既然会为你保密,必不食言,只是你也该万事小心,他来治病,你就只给他治病,旁事不可理会。无论遇到何事,听到何事,都要来告知我,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