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在他纤长的颈子上扣了一圈柔韧的皮革,中间结着一枚铜环,以铁链挽系。 “饿不饿?自己爬出来吃饭。”白霄道,铁链的另一端缠在他的指间,只轻轻一提,他赤裸雪白的小母狗便以手肘支地,高高翘着臀,腰身深陷,温顺地爬行在他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