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软得站不住,全靠阳具深插着,几乎半坐在了元寄雪的胯间,腰身深深陷下,雪白的长发垂落,露出一片汗莹莹的肩颈。

龙池乐捏开他嫣红的双唇,将还沾着淫液的硬物顶了进去,直插进喉头。

元寄雪每顶弄一次,他的身体就被迫往前一弹,娇嫩的喉管裹着徒儿狰狞的龟头,被捣弄得像另一口淫穴。

龙池乐挺胯深插,他雪腻的白臀便回压,将元寄雪冰冷的男根结结实实吃到了底。两根阳物一前一后,撞得啪啪作响,几乎将他红腻柔软的内腔视作一截滚烫的肉套子,他喉中被堵,呼吸闷窒,软喉疯狂收缩,后穴又被彻底捅开,成了一个嫣红的肉洞。但即便是这样粗暴的亵玩,也能使软肉抽搐着,到达干涩的高潮。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娼妓了……

玉如萼靠在石碑上,双目失神。他的一身皮肉依然是雪白晶莹的,如露水般剔透,但乳头之间,小腹之上,都糊满了半干涸的白精。

两腿大张着,红痕斑斑,肌肤微肿,沾满了半透明的涎水,是被男人粗暴地捅舔咬出来的,雪臀上更是狼藉,除去深红叠浅红、花瓣般散落的牙印,还有大片的掌掴红痕,草绳的勒痕,热烫无比,直让这只形状完美的雪臀肿成了一只肥美软馥的熟桃。

连猩红外翻的花唇上,都留着几枚牙印,一点蕊豆被夹弄肏干了太久,肿得像一枚脂红色的肉枣,缩不回去,只能肉乎乎地挺立着。

他雌穴间垂落的红绳上,已经串了足足六枚铜板了,将他嫣红的宫口撑得鼓鼓囊囊。那是他第一笔皮肉生意所得的嫖资。

堂堂仙尊,被人干透了身子,双穴淫液流干,沦为两口暖烘烘的干燥洞眼,竟然只值六枚铜板。

这时,鬼妓冢上方,突然传来了一声雄浑的号角声。沉重的脚步声,有地裂山崩之势,将整片地面踏得震动不止,尘土飞扬,如大队人马夤夜行军。

一双锈迹斑斑的铁靴,停在了玉如萼面前。

他的睫毛微微一颤,勉强凝聚视线。

一大群身披重甲,头戴锈盔,腰悬铁剑的阴兵,列队站在他面前,头盔下的面容是一片朦胧的白雾,唯有眼中跳动着两团幽绿色的鬼火,像成群的萤火虫,悬停在夜色中。

古战场中的阴兵,出来寻找军妓,犒赏三军了。

为首的阴兵朝他伸出手,冷硬的铁指套间,悬着一贯铜钱。

白璧蒙尘(路人偷窥视角,伪路人轮奸,轮奸,轮奸,女穴双龙,虐,慎入!)

玉如萼眼睫一颤。

这些阴兵的面目虽然模糊不清,但隐隐显露的轮廓却令他无端心生熟悉。

只是他如今双腿大敞,遍体浊精,完全是一副被玩烂了的娼妓模样,这熟悉感便尤其惊心动魄起来。

玉如萼微微睁大眼睛,一个极为荒唐的念头如电光一闪,但他已无暇深究,只能眼看着那贯沉甸甸的铜钱,跌进了胭脂里。

鬼妓冢中。

一张张苍白妩媚的美人面,自坟冢间探出,如无数幽幽开放的昙花。

她们的恩客在阴兵出现的瞬间,已经作鸟兽散了。这些鬼妓因门庭冷落而惶恐不已,纷纷翘首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