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 / 2)

拓跋锋把云起搂在怀里,喝了杯酒,看也不看,道:“放着吧。”

官差把铁券放在桌前,躬身走了。

云起收了铁券,翻看琴谱,道:“那便在湖边等着,姐夫来了咱们再过去,隔着湖聊聊。”

拓跋锋又斟了杯酒,自己喝了,说:“一会我弹琴,你随便唱点甚么就是。”

云起道:“你老喂我喝酒做什么!”

拓跋锋不答,接二连三地一直给云起喂酒,那酒甜香清淡,云起蹙眉道:“别喝了,当心待会醉了。”

拓跋锋道:“不妨,还没天黑……”

云起呼吸发热:“喝得一身是汗……不对,这酒里放了什么?”

拓跋锋笑道:“师哥疼你……”

云起炸毛道:“你喂我吃春药!”

拓跋锋不答,云起挣了几挣,奈何拓跋锋酒里春药下得甚烈,只忍不住一身的热。

拓跋锋亲了亲云起,微红着脸,便动手宽衣解带,春药药劲一起,云起登时两眼是雾,全身发烫。

拓跋锋有意相引,锦袍下竟是赤条条的男儿健壮身躯,连衬裤单衣也未穿,解了襟,现出发红的胸膛。

云起吁了口气,握着拓跋锋胯下硬物轻捋,忍不住自己宽衣解带,道:“快……”

拓跋锋笑着刮了刮云起侧脸,衣服尚未除尽,二人拥着外袍便抱在一处。

拓跋锋让云起坐在自己腰间,在他耳边低声说:“云起。”

“暧。”云起被春酒药得情迷意乱,忍不住直朝下坐,更将外袍解开,前身与拓跋锋的赤裸胸膛贴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