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声。
他们在谋划什么?为什么说我的孩子对实验很重要?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回到床上,大脑飞速运转。
我不是精神病患者,这一切都是阴谋。
霍言想要我的孩子,却不想要我。
但为什么?这个孩子对他有什么特殊价值?
我环顾四周,寻找逃生的可能。
窗户被铁栅栏封死,门被锁得牢牢的。
监控摄像头无声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必须想办法逃出去,保护我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一个陌生的护士推着药车进来。
"该吃药了。"她机械地说。
我装作顺从地接过药片和水,却在她转身时将药片藏在舌下。
护士离开后,我将药片吐出,藏在床垫下。
我需要保持清醒,寻找逃脱的机会。
中午时分,霍言来查房。
他穿着白大褂,脸上带着专业的微笑,仿佛我真的只是他的病人。
"感觉怎么样?"他问道,在病历上记录着什么。
"我很好,"我强装镇定,"我想我可能真的病了,需要治疗。"
霍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是满意。
"你终于开始接受现实了,这是好事。"
"是的,"
我低头,假装羞愧,
"我想我确实幻想了很多事情。"
霍言满意地点头:"继续保持这种态度,你会好起来的。"
他检查了我的肚子,动作专业而冷漠。
"孩子发育得很好,再过两个月就能出生了。"
"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小心翼翼地问。
霍言的手顿了一下:"你在发病期间与人发生关系,我们也不知道父亲是谁。"
他撒谎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我明白了,"
我点头,
"谢谢你照顾我,霍医生。"
霍言似乎对我的转变感到满意,临走前甚至允许我在院子里散步。
我躲在病房的死角,小心避开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
每隔十五分钟,红点会闪烁一次,那是摄像头转向的信号。
我数着秒数,在监控转向的瞬间,迅速翻开床垫,取出藏起来的药片。
这些天我一直在装作顺从,实则暗中收集证据。
药片已经积攒了一小堆,足以证明他们在强制给我用药。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将药片藏好,装作正在看窗外的样子。
一个年轻的护士推门进来,她的胸牌上写着“小林”。
“该吃药了。”她例行公事地说,却在递给我药片时,悄悄塞了一张纸条。
我装作吞下药片,实则藏在舌下,等她离开后吐出来。
展开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小心霍言,他在进行非法实验。”
我的心跳加速,终于有人相信我了!
小林在第二天送早餐时,趁监控转向的空隙,塞给我一部小型手机。
“只能用一天,明天我会来拿回去。”
她低声说,眼中闪烁着担忧。
“谢谢你冒险帮我。”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