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是?李尽蓝施加给她的魔法?,一抹在指尖,一抹在他吻她的唇上。他分明想胡搅蛮缠了,谢欺花不会让他得逞。她别?开他求索的脸,清醒几分:

“你是?想用平玺来牵绊住我么??”

李尽蓝用身体去侵扰她,从背后越贴越紧,月色下两道人影渐融在床上。

他不回答是?否,只是?把她的指骨往深处摁,像强迫她越慰越要一样。不,根本?不用强迫,她本?来,就很想要。

“快一周没做了。”她刚走呢。

李尽蓝把她月事?记得清清楚楚。

“你先回答我。”她想说的是?,“你有那正宫一样的容忍力,让平玺伺候我,我还没那么?不要脸,去占一个比我小八岁的弟弟的便宜。你把自?己毁了不说,难道也想把平玺毁掉么??”

李尽蓝竟是?一笑?:“你又没拒绝。”

“那是?因为我怕他也像你想不开!”

“既然心软。”他知道,和某处一样软,“干脆一软到底算了。把平玺留在你的身边,反正你又没有损失。”

他垂眸和她对视,她眼?中隐约翻涌柔情,“该不会,你在乎我的感受?”

知道还非要说出来?

谢欺花把脸别?过去。

“平玺是?你弟弟,就不是?我弟弟?”他干脆把心爱的姐姐翻个身,使她的困惑无所遁形。他一手捧住她泛滥着情潮的脸,蛊惑,是?浸润了爱意的。

“我也不忍心看到他为情所困。”

“那我就……”忍心么?。

他说得好像她不疼平玺。

她不比他疼平玺么??哼,好好笑?,这么?想着,她反而要帮腔了:“是?啊,平玺这么?可怜呢,都二十四五了,连个姑娘的小手都没牵过,姑娘的小嘴都没碰过,到现在还是?处男一枚。”

余光瞥见李尽蓝脸色沉了下去。

她说:“或许我也该帮他……”

他趁她废话的时候戴好,闯了进来。谢欺花一瞬间没了声,头?晕而目眩。她在没有做准备的情况下纳入了他。那样的尺寸,说捅就捅,绝不心慈手软,让她明白他因她的嘲讽吃了味。

“嗬、嗬啊……”艰难地喘息。

李尽蓝问:“你刚才,说什么??”

可以?撑、可以?涨,大开大合到腰肢酥软,激烈到爱水如星点溅黏在小腹,但是?不可以?认输。她是?他的坏姐姐,但不是?他可以?逼问到存在:“我说我疼平玺,干脆和他把事?儿都做了?”

“你喜欢那样?”他危险地眯起?眼?。

她这次很明确李尽蓝说的是?哪一样。

“对。”她也跟他一起?沉沦,反扣住李尽蓝的后脑勺,让他埋在她胸前。

凌乱的肩带伴随凌乱的喘息,凌乱的冷香,一切都是?乱的。她发散了凌乱的思维,哼哼着挑衅道:“干脆我和他也做,你不就想说这个么??试探我?还是?认真的?想用平玺留住我?看住我?我为什么?不如了你的意?”

“呃……”他愈发用力了,不安、焦躁的尾巴缠上她。蛇一样嘶嘶吐着信子?他没有,但她感觉到他威胁和掌控的欲望。这不是?他提议的吗?为什么?如今他还生起?气来?她才该生气。

“啪!”

谢欺花没有由?来地甩了他一巴掌。

李尽蓝错愕一瞬,倏然停了下来。

不容置疑地命令:

“躺下,让我骑!”

换上姐姐掌控一切的体位,受难的人就变成了李尽蓝。她没做的时候他也只能干等,空虚和寂寞都是?相对的,此刻一开荤就没办法?理智,她坐得他欲仙、欲死。

他叫得像发了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