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洲道:“联系媒体,并清查洪帆这些年挪用了多少公款。”

洪帆逃窜国外后,所有资产都被沉祁阳以各种手段低价买卖自己手里,虽挂的是江涛高靖的名,但资产大部分明显是流向沉祁阳这。

宋亦洲不仅要他全部吐出来,还得补上所有亏空。

张旭跟他这么久,也猜到了宋亦洲的心思。

“宋总,沉家少爷似乎在江南有块一万多亩的地。”国有资产私有化并不是那么容易,照张旭的想法拿这块地做文章沉祁阳亏损必定严重。

“那块地不行。”

宋亦洲眼皮微掀,车内后视镜里一双眼睛令行禁止。

那块地连织也介入其中。

他还没傻到要用个人恩怨去对付她。

话音刚落,宋亦洲电话便响了。

看清来电后,他眼神倏然放平缓,接在耳边。

“嗯?”

连织道:“你回国了?”

“嗯,刚到。”宋亦洲轻笑了声,“没想到是你第一个打电话给我。”

那声线传入连织耳里让她莫名微燥,要不是有话想问早和这死狐狸撕破脸了。

“您老面子大呗。”

她道,“我有话想问你,你现在有时间吗?”

“好。”

......

和宋亦洲约的地方在四合院深处的咖啡馆,大概是提前清过场,连着服务生都在厨房没出来。

圆锥绣球在窗外的风雪里开得极好,连织脱下大衣,坐在他对面。

宋亦洲推来一个小而精致的礼盒。

连织纳闷看他。

宋亦洲道:“在沙特无意看见的一件饰品,觉得很适合你就带回来了。”

盒子方方正正,仅看那牛油果色的丝绒盒子便知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