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垂在男人腰侧的腿儿被干得一晃一晃,空气中渐渐弥漫着一股甜腥味,间或从私密处传来咕叽湿黏的声音。
沉祁阳撩起她裙子,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画面。
连织受不住那野狼般的眼神,伸手想去挡,却被男人更深地拉开她双腿,眼见入得深了她难耐呜咽,两片花瓣也潦倒吸附在棒身上。
他越看眼睛越红,越看越亢奋,胯骨耸动得更为凶猛,火热的吻沿着她乳一直往上舔。
“姐姐是水做的吧,怎么那么紧?是不是吸弟弟的鸡巴爽死了。”
连织嗯嗯啊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每次和他发生这种事都是在半公共场合,脑海里总是绷着根弦害怕突然被人发现,她吊在他颈窝闷闷哼吟,愣是没叫出来一声。
可岔开的双腿却被他抵着腿心,不停地进犯。他甚至捧起她的屁股,骚包包被刺得更深,次次戳在敏感点上。
连织下面也样上面也痒,男人胸膛紧紧贴上来,毛衣的粗粝感直将她磨得眼神涣散。
“帮我把衣服脱了。”沉祁阳突然在她耳边喘息。
连织才不听。
“不脱?”
只闻见一声轻哼,连织刚依稀瞧见他眉宇间几缕戏谑和张扬,沉祁阳扣住她臀部的双手忽地一松。
“啊”
身体随着惯性往下坠,连织吓得吊紧他胳膊。
这混蛋却放声在笑,手交叉着将毛衣往上一扯,腰腹肌肉块垒分明,又寸寸火热贴上来。
她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被他扣着脸蛋深吻下来。
胸膛碾着胸脯,爬满青筋的柱身摩擦过小穴里每一寸嫩肉,激起的骚麻让连织全身都在发痒,她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意识被他带上一个又一个云端。
微光闪烁,阳台玻璃窗隐约倒映他们交欢的画面,他衣衫不整,她通体雪白淫乱地挂在他身上,更是被他兴起带到地毯中间大肆进犯。
或许连织自己都想不明白,明明最初只是想顺水推舟利用这混蛋一把,怎么就一发不可收拾发展成这样。
沉祁阳扣着她臀又抓又揉,偏偏低哑的声音充满蛊惑。
“姐姐被伺候得还舒服吗?”
连织闭紧嘴巴不说话。
反正这时候从他嘴里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舒服的话,下次记得回来继续点弟弟。”他喘息着,话里一股子促狭,“还记得弟弟多少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