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型喷雾的时候，闻晓的眼睛下意识地闭紧了一下，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气体刺激到了。

鹿柠双眼一亮，立刻举起相机对准闻晓的侧脸，拍下了刚刚那一幕画面。

一直沉迷游戏的韩春日听见快门声，看了鹿柠一眼。

就看见少女低头，先是静静地端详着相机里的照片，而后，露出了淡淡的，却满意的笑容。

视线在鹿柠脸上停了几秒，韩春日按下游戏暂停键，走上前去：“拍的怎么样？我能抢先订阅一下吗？”

鹿柠把相机递给他。

韩春日接过相机，从液晶屏里能看见，为闻晓摆弄头发的化妆师笑容灿烂，几乎是把愉悦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而闻晓则和那位化妆师的热情产生了极大的反差，他微皱着眉头，因为定型喷雾刺激到了眼周，闭紧双眼按着额头，表情显得有一丝丝慵懒与疲惫。

就连眼角都有些微微的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