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抛下了,没什么理由可找,没什么道理可讲。
她要时刻做好孑然一身的准备,这样那一刻到来时就不会太痛。
与其意识不清的受着,不如清醒的等着。
“你会心疼?”姜予初挑眉看着燕珩,视线定格在他的下巴上,稍微倾身用嘴唇磨了磨,一触即离,“燕公子知道心疼是什么感觉么?”
燕珩眼神随即变得暗沉,对于姜予初他的定力一向不好。
现在她成心勾他,还能好好的站在这,燕珩已经用了十二分的忍耐力。
“你摸摸,我心跳的有多快,”燕珩拉开大衣的衣襟把人裹在胸前,拉着她的手覆在心口,“那晚你毅然决然地纵身一跃,我到现在还心惊肉跳。还好我抓住你了,初初,我真的害怕,害怕那晚如果我没抓住你会怎样?”
“楼层不高,摔不死,顶多腿断骨折。”姜予初抽回自己的手,指尖用力推了推燕珩,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燕珩搂着她,唇角上扬,双臂拖着姜予初,直接把人抱到栏杆上。
十楼的位置,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
尤其现在又是深夜,风喧嚣,夜凄凉。
姜予初穿着单薄的长裙,微卷的长发随风舞动,连同她心底里最深处角落的恐惧也被风吹起来。
她挣扎着要下来,燕珩按住她的双手,不耐烦地扯掉领带,“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