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祁砚清太会演戏,让人心软
两人站在河边吹一下午风的结果就是,有人感冒了。
回家之后,两人先是洗了澡,吃了饭,然后喃?O陆以朝就开始咳嗽。
祁砚清正抱着花雕剪指甲,听到声音转头看了他好几眼,也没说话。
刚才那一个吻,真是让他有点难为情。
两人更过分的事都做过,唯独没有接吻。
这么纯情的事发生了,他有点不好意思面对陆以朝。
陆以朝自己也没在意,接了杯热水继续处理工作。
直到半夜,祁砚清硬是被热醒了,摸着陆以朝一身一身的冷汗,把睡衣都洇湿了。
陆以朝,陆以朝你醒醒。他开了灯拍陆以朝的脸颊,都觉得烫手。
陆以朝咕哝几声,想抱他。
醒醒,别睡了。祁砚清双手捧着他的脸,皱眉问,是不是难受?
陆以朝咳了几声,还是被晃醒了,没事。
声音很哑,鼻音很重,睁眼都费劲。
陆以朝手臂搭着眼睛,我睡一觉就好了。
祁砚清用体温计给他测温度,38deg;8,陆总真是弱不禁风,吹一下午就发烧了。
陆以朝胸口起伏了一下,应该是在笑。
还笑,回来不舒服也不知道早点吃药。
陆以朝被喊醒,虽然很困但也睡不着了,转头看祁砚清。
祁砚清很瘦,手腕脚踝都很漂亮,睡衣穿在他身上有点空荡,他好像又瘦了。
他看着祁砚清把头发掩到耳朵后面,就那么乱糟糟的散着,光脚蹲在地上皱眉看药盒上的字。
花雕听到动静也醒了,喵喵叫着在他身边转悠,小黑爪子踩着祁砚清的脚背,黑色尾巴绕在他冷白的脚踝上甩来甩去。
陆以朝看入迷了,被自己的咳嗽打断,咳咳咳祁砚清你穿鞋。
祁砚清皱眉说:怎么有四五种退烧药,吃哪个啊?
陆以朝:布洛芬,蓝色盒子那个,两片。
哦,我去给你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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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朝盯着他的背影,不知怎么就笑了一声,自己都没发现笑了。
祁砚清一直不怎么会照顾人,家务事也不上手,结婚三年连饭都没做过。
家里这些药他也是给什么吃什么,陆以朝捶着闷疼的额头,笑着自言自语,笨死。
祁砚清喂了药,又找了消毒湿巾给陆以朝擦手心,还说:擦擦就算了,那个退热贴贴着很不舒服,凉得脑袋疼。
陆以朝想起自己给他贴过退热贴,那你怎么不说。
我没你这么娇贵。祁砚清把湿巾扔到垃圾桶,我关灯了。
祁砚清稍稍转头看着陆以朝,他应该很不舒服,呼吸声很重,夹杂着咳嗽声。
他侧过身子,手搭在陆以朝胳膊上,手指虚虚地握着他的手腕。
陆以朝哑着声音开口:别靠过来,会传染。
陆以朝。他平静地叫他的名字。
陆以朝咳了几声,当中夹杂着应声。
以后别把衣服给我穿,你是傻子吗穿毛衣吹风。
可能是因为深夜太静了,也可能是因为太困了,祁砚清的声音听着有点温柔,少了尖锐,像夏天的月亮。
陆以朝又笑了。
祁砚清掌心快跟陆以朝的体温差不多了,他又说:谢了,陆总。
陆以朝吃了药,意识有点模糊了,手腕上的存在感很强。
今天的晚上的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吻上去了。
祁砚清的眼睛被风吹得发红,瞳孔没有焦距空洞洞的,鼻尖被冻红了,更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