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陆以朝抱着他,也想到了过去的事情,眼眶有点热,收紧手臂抱得更紧了。
对不起说多了很烦。祁砚清说。
陆以朝吻了一下他的耳尖,我爱你。
祁砚清莫名有些眼酸,低头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到了陆以朝抱在自己腰腹处的手。
他才发现手上缠着绑带,手掌侧面还贴着止痛贴。
他问:你手怎么了?
陆以朝摇了摇头,慢慢松开他,笑着说:想你想的,特别想你。
祁砚清刚才一直没注意,现在才发现陆以朝穿着高领毛衣,身上还带着一股玫瑰香。
看我干什么?陆以朝去拿他的外套。
穿衣服的时候,祁砚清看到他掌心有几处没被挡住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尖刺划伤的。
玫瑰花划伤的。陆以朝主动说,昨天买了玫瑰花打算去找你,有事情耽误了。
他说着自己搓了搓手上的伤口,玫瑰花刺就是扎手。
祁砚清没说话,陆以朝的脸色很差,说几句话就要咳嗽几声,但不像感冒,像身体不舒服。
开车的时候陆以朝接了个电话,研究所那边的,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我母亲留下过东西。
是,是很重要,但的确不在我手里,好,我可以帮忙找找嗯,今天会过去。
祁砚清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他,那些研究的试剂专利,不是永久送给研究室的?
陆以朝:不是,三年一签。防止他们拿着去做别的事,也方便及时止损,最终的归属还是要拿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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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清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陆以朝说:我处理这个应该很快,晚上接你吃饭,你训练到几点都没事,我等你,不会有危险。
祁砚清沉默着不说话,陆以朝当他又要拒绝,不跟他争辩,打算晚上直接过来等他。
临下车的时候,祁砚清说:你忙完来找我,别在外面等,可以进来。
陆以朝一下子拉住他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扯,不敢相信地问:让我进去?
祁砚清挑眉看着他,那你别进了。
陆以朝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你想得美,等我。
话都说完了,还是不肯放人。
祁砚清推着他的肩膀,好了,我要走了。
给我一点安抚信息素。陆以朝抱着人,不然我不放人,我就抱着你。
陆以朝,你别没完没了。
陆以朝释放出一些alpha的安抚信息素,他们现在还有临时标记,等消失了就感觉不到了。
给我一点。陆以朝声音沙哑,跟他抵着额头,深邃的黑眸冷幽幽地看着他,清清,安抚信息素。
祁砚清被他看得脸颊发烫,还是释放了omega的安抚信息素给他。
陆以朝舒服地抱着他,咬住他的侧颈,也没有用力,然后落下一个吻痕。
祁砚清下车往舞协里走,拉好衣服扣住最上面的扣子。
烦死了,每次都要弄出点印子。
陆以朝开车去研究所,他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其实今天不该出门,昨晚易感期太煎熬了,今天还没怎么好。
注射过两针抑制剂,可能撑不了多久,处理完这边去找祁砚清的时候还得再注射一次。
他车刚停好,车窗就被敲了敲。
陆先生,我们想跟您谈谈。说话的是一个omega,清瘦温和,言语带笑。
陆以朝警惕地看着周围三个人。
omega递来一张名片,陆先生您好,我们L药物研究所的研究员,我叫何夏。
现在试剂需要重新授权了,而且还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