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去了。
祁砚清靠在陆以朝身上,让他抚摸自己的腺体,双眼迷离朦胧泛着水光。
贴着阻隔贴只有很少的信息素溢出。
陆以朝仅有的一丝理智也即将崩盘,心跳忽然加速,牵扯出丝丝缕缕的悸痛。
他痴迷地吻着祁砚清,用力嗅着红玫瑰信息素,深吸了一口气重重捕入肺里。
这才像是活过来了。
那就不去了。他吻住祁砚清的唇,有点凶,呼吸急得像是要吃人。
他把祁砚清按在墙边,怎么都尝不够这块软甜温热的布丁,想把他一口一口咬进嘴里,再一点一点含到融化。
祁砚清现在意乱情迷,在索要,很不满,身上出了很多汗,衣服黏着皮肤很难受。
热、燥、想要得到更多,也想被alpha安抚。
陆以朝按摩着他的腺体,湿吻掠夺着气息,听他嗓子里挤出的几声猫叫。
宝贝儿,咬我一口陆以朝把祁砚清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咬咬我的腺体呃!
祁砚清咬了,也吻了,牙齿细细磨着他同样红肿的腺体,听着陆以朝加重的呼吸。
他环住陆以朝的脖颈,拉低他的身体,更方便自己汲取他的信息素,白兰地清冽又浓厚,深吸过肺都觉得自己要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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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朝全身颤栗,还是按着祁砚清的后脑勺,咬得重点。
祁砚清从前就喜欢咬陆以朝的脖子,他喜欢在陆以朝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够了吧够了吧够了吧!周简在门口听得面红耳赤,没完了是不是!当这是在你家浴室呢!贴了阻隔贴就赶紧出来啊啊啊啊!我人都要丢没了!活祖宗!
两人衣衫凌乱,额头互相抵着,喘息声很重。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的腰腹,偏头在他脖子上嘬出草莓,沉迷其中种了一个又一个,跟祁砚清说:不出去。
祁砚清清醒了不少,阻隔贴上的药粉见效了,他听着外面的播报声,快结束了。
察觉到祁砚清在推自己,陆以朝就抱得更紧,手顺着衣摆滑进去,贴着他温热的后背,又说:不出去。
是我发情,又不是你。祁砚清对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陆以朝,你了。
陆以朝闷哼一声抱紧他,相贴的肌肤同样滚烫,比祁砚清更像在发情,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再抱一会儿。
祁砚清被陆以朝勒得不太舒服,抱得很紧,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可他有点享受这种亲密无间的窒息感。
陆以朝蹭着他的脖子,薄唇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声音迷糊着听着像是梦话,祁砚清,别再推开我了
可我要出去了。祁砚清压低声音。
别出去。陆以朝把他包裹在自己怀中,挤在墙边,我们回家吧。
三分钟后。
祁砚清从更衣室出来,和周简一起去了前面。
周简看着祁砚清的脖子,啧啧啧收敛点不行吗!目前你的分数还是最高的,这是最后一个人了,是个新人,你应该是稳了,
祁砚清和其他舞者坐到一起,不少人都向他送祝福。
刚才那场花瓣雨实在浪漫。
清神,听说你们分手了,是前男友在哄你?
真的很浪漫,要是我男朋友能这么用心,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清神打算什么时候复合?都在大庭广众下这么示爱了。
祁砚清脖子上还有几个很明显的吻痕,这问题躲都躲不开。
好不容易坐到角落,祁砚清才问周简,他什么时候来的?
啊?周简下意识想撒谎,可是转头想想,还有必要吗?两人都这样了,他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