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比赛如约而至,可没有奇迹。
祁砚清没有好起来。
叶威在舞台上等祁砚清,目光嘲讽轻蔑,对着镜头比中指。
叶威也没跳舞,在舞台上对着十几台摄像机说:清神,你可太让我失望了,就这么怕我吗?宝贝。
网上骂声四起,陆以朝准备的公关方案一套一套地往出甩。
但效果甚微,祁砚清成了这段时间以来,唯一一个没有应战的舞者。
【祁砚清怂货】
【清神太让人失望了】
【祁砚清,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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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清死了吗!死了吗!死了吗!没死就去死一死!
就没这么丢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应战!
清神你为什么没有出现,我一直在现场等你。
就没见过这么没担当的人,别再洗说比不比是他的自由了,他是舞协的副会长,是舞协目前最强的全舞种舞者,懂?!
我再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叶威,M国籍,曾经嘲过我们国家的舞者都不行!
周简都不敢再看这些评论了,眼睛都气红了。
祁砚清出事隐藏的很好,就算偶尔有些风吹草动,也会直接被陆以朝压死。
没人知道祁砚清现在的真实情况。
周简也想过,直接说出来会好点,他实在受不了清清被这么骂!
但是被陆以朝拒绝了,他说:祁砚清绝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这样子。
祁爷爷家里气氛极低,只有谈妄在泡茶,给几人倒上,先别闹情绪,事情都解决完了?
陆以朝还在刷手机,一直跟季朗月通话,带节奏的给我锁ID,我让公关发律师函,律师早就准备好了!
季朗月现在开着陆以朝公司的官博,一直在处理问题。
我真的气死我了!周简都快哭了,眼泪就一直打转,一定要剐了叶威!
祁楚星很安静地坐在一边刷手机,时不时抬手抹一下脸,不停切小号怼人。
整个家笼罩在压抑的气氛中,周简和祁楚星都在哭。
谈妄也不再劝说什么,让他们发泄也好。
这天之后,腺体治疗时间恢复到二十分钟。
祁砚清的反应小了很多,半梦半醒间抱着花雕蹭了蹭。
陆以朝说:他这几天醒过来也不爱说话了,就一直坐着不动,这真的在好转?
谈妄回答:可能是脑子太乱了,他需要时间。
陆以朝握住祁砚清的手腕,他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叶威的比赛邀约过期了,网上铺天盖地的骂声再也挡不住了,他们时间很多了。
这几天就连祁砚清的超话都沦陷了。
骂出口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陆以朝让季朗月处理干净,嘴臭辱人的一个都不放过。
他现在不缺钱也不缺精力,非得把这些烂嘴的喷子摁死。
在短暂干净的超话里,陆以朝发了一条。
【lyzyygmm】:祁砚清,下雪了。
陆以朝看向窗外,这是今年的初雪。
他转头看祁砚清,又不困吗?每天晚上不睡觉。
祁砚清皱着眉,眼神半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外面下雪了,想出去吗?陆以朝侧身抱着他,我们一起看今年的第一场雪。
嗯。祁砚清点点头。
陆以朝给他穿好衣服,白色长款羽绒服,围上卡其色围巾,再戴一顶格纹毛呢渔夫帽。
陆以朝亲了亲他的脸颊,真好看。
两人走到院子外面,路上不算很黑,地面的积雪白莹莹的在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