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看了陆以朝一眼,目光复杂,以朝,清清性格不好相处,但他不坏,有事你跟他好好说,他不是不讲道理,都说得通。
我知道,爷爷你放心吧,我肯定照顾好他。
祁砚清带笑的声音传来,得了吧你两,我就是懒得吃饭,让你两在这儿讲人生哲理呢。
过来端饭。
过来端饭。
两人异口同声。
祁砚清揉了揉头发,笑了,行,你们穿一条裤子了,我闹了啊。
最后一张萝卜薄饼出锅,陆以朝用力闭了闭泛酸的眼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又做了清淡的玉米菠菜汤。
关火关了抽油烟机看祁砚清还没出来,隐约听到了几声咳嗽。
他往浴室走去,祁砚清正在吹头发,时不时咳嗽几声,嗓子都哑了。
怎么咳嗽了?嗓子疼不疼?陆以朝拿过吹风机帮他吹。
祁砚清正好站的有点累,往后一靠靠在陆以朝身上,低头咳着。
头发差不多吹干之后,陆以朝就把人抱到沙发上,伤口都要上药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