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是正常的。”
男子面色虽不算康健,唇色依旧惨白,但周身的气度绝非常人能比,便是坐在轮椅之上,一个眼神便能让沈府内拿着棍棒的下人两股战战。
“丞相大人找来这么多家丁是要做什么?舞刀弄枪的难不成也要上阵杀敌?”安无恙打趣着问道,眸子冷冷地扫了眼这群人。
“我说这小贱蹄子怎么今天有胆子这么和我们说话,原来是安将军在背后撑腰啊!”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位妇人,左右袖口全都撸了上去,气势汹汹地就朝沈千宁冲来。
阿望一个大跨步走上前,银光一闪,几缕银丝伴随着一片锦帛飘荡在空中。
缓慢地降落在地上,全场寂静无声。
没有人看清阿望是怎么出剑的,甚至连剑的模样都没有看清楚。
沈夫人站在原地,双手无措地举在脸侧,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般。
安无恙的一声轻笑打破了场内的死寂,男子缓缓开口道:
“阿望,这不是训练场,把你的佩剑收好,别一不小心,伤了沈夫人。”
阿望拱手弯腰,瞪了不知死活的沈夫人一眼,这才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安无恙腰间特有的安府玉佩在阳光下晶莹剔透,不仅象征着身份,更代表着皇上对安府的绝对信任。
只要这块玉佩没被取下,魏国上下,除了皇帝,没有一个人敢在安无恙面前放肆。
沈巍山黑着脸将身侧的妇人拉了回来,怒声呵斥道:“回去!”
这一拉,沈夫人的双腿彻底软了,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丫鬟身上,后怕地扶着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