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有孝心的。”景澈轻笑着将沈千宁额前的碎发理到一侧,露出光洁的额头来,随后轻柔地再上头落下一吻,正色道,“你父兄前段日子再次击退了蛮人来犯,大灭对方的土气,召他们二人回来待上一段时日也不是不行。再说了,哪有妹妹都出嫁了,哥哥还未娶妻的道理,嗯?”

在原主的记忆中,这个大哥沈沐川打小便对这个幼妹千依百顺。文武双全,风神俊朗。可惜因为驻守边疆身上难免染上一层肃杀之气,也正是这个原因,京中无一人敢将女儿嫁给他。

谁料多年后,却因为面容俊朗硬是被西北郡主掳走,生死未卜,又被满朝文官造谣叛国,再之后发生什么原主就不知道了。

当时的沈家几乎就是靠沈大撑着,他一失踪,原主在宫中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没了靠山在宫中,那便是过得连宫女都不如。没过多久原主也香消玉殒了。

想到这沈千宁无论说什么也要尽自已的一份力量将父兄从苦寒之地弄回来!

顺着景澈的话,沈千宁娇笑着倒在男子的怀中,柔声埋怨道:“殿下就知道打趣宁儿。”

柔软的胸脯紧紧的贴合着男子的胸膛,手中还保留着那处柔软的记忆,指尖情难自已地摩梭了下。

呼吸再次紊乱,哑着声说:“不是说疼得睡不着吗?朕再来帮你检查检查,到底是不是真的。”x?

“啊”沈千宁惊呼出声。

不过眨眼之间,她再次落到那张鲜红的床单上,上头还残余着男子的温度,和先前自已落下的丝丝血迹。

狂风又起,枝桠乱颤;百转千回,意犹未尽;余音绕梁,馨香满室。

翌日清晨。

宫女们头一次在这厢房中伺候皇帝起床,才涌进来没几个人屋内便有些站不开了,但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大动静,更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往那床榻上看一眼。

昨夜动静闹得这般大,整个宫里都快传遍了。听说本就闹到了子时,没过几个时辰,寅时三刻又叫了次水,当差的那两名宫女都累得够呛。

光听都觉得这沈二姑娘定是被殿下缠惨了,听着都觉得累!

是谁说殿下无用的?这虽然生不出皇子,但这架势在京城中怕是担得起天子这名号。

景澈换上朝服,满眼柔情地往榻上看了一眼,俯身亲了亲还在熟睡的少女,见那双胳膊就这么裸露在外头,失笑地摇了摇头,昨夜这双胳膊可是挂在他的脖子上怎么都不肯放下来呢。这般想着便是多一眼也不愿让旁人看见,妥帖的将其放回寝被中。

“沈贵人累了,任何人都不许打扰她,若是醒了就将她带去和欢殿主殿。”景澈朝刘公公嘱咐道。

“嗻。奴才这就叫内务府的去安排。”

刘公公等皇帝踏出房门,连忙摆手招来小全子,三令五申道:“去叫内务府赶紧将和欢殿收拾出来,务必细致,务必妥帖,这位沈贵人怕是有造化的!”

“嘶哈”沈千宁吃痛的翻着身,动作缓慢到就像树獭一般,咬着牙吐槽道,“这狗皇帝不是应该虚的慌嘛?!怎么跟没见过女人一样!痛死老娘了!”

“恭喜主人!贺喜主人!昨日一战好感值已经达到85了!想必日后在宫内行事也能更加硬气!”送子喜气洋洋地祝贺着,末了又询问了一句,“主人现在是否要服用生子丸呢?”

“暂且不用,沈大的死因还没着落,此时若是怀孕,敌在暗,我在明,太过冒险,等过段时日再说。”沈千宁时刻谨记着自已的任务,除了生子还要帮原主完成心愿。

再说她也还不想刚进宫就怀孕,皇帝清楚是他的事,若被有心人抓住了话柄,随意安了个偷人的罪名在她脑袋上,那真的是十张嘴都说不清啊!

沈千宁揉着自已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