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池屿自己给了她台阶下,掩饰地笑了下,“应该是吧。”
从季安的马术俱乐部回来之后,裴知鹤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那句“无条件的爱”是她自己口口声声说的,也没办法撤回,直到周六入夜,她才后知后觉到危险降临,深刻为自己不加条件限定就发的誓感到懊悔。
好消息,他像是真的很喜欢她送的戒指,从戴上去就没摘过。
坏消息,即便是在那种时候,也一直冰冰凉凉地掐着她的手腕,禁锢得极紧。
唯恐掐出来的指痕不够鲜明,还又看似很心疼地,吻了一遍又一遍。
她蓬松的长发从柔软的真丝枕套一路蹭挪到床尾,慌不择路地埋进裴知鹤雪白的衬衣里。
不知是羞还是怕的,或者单纯是失水过多之后的茫然,她在裴知鹤的衬衣里哭得一塌糊涂。
裴知鹤便愉悦地低笑,伸出手,一边帮她温柔擦掉眼泪,夸她是好孩子,一边掐着她的腰,继续制造眼泪。
小时候从漫画书里看过,从第一幕就温柔出场的白月光男,八成要反转成变态,诚不欺我。
冬天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