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来:“那我就不干了。”
庄卿估摸他这句话是玩笑,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这么严重?”
薛余笑起来,觉得眼前男人实在可爱:“倒也没有。”
“……”
“我只是心累。”他拿过庄卿手里的印章看了一眼,丢回布袋,“歇了,不弄了。”
“剩没多少。”
“聊会天。”薛余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罐果啤,递给庄卿一罐。
“我刚入行的时候势单力薄,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名额总是被中途截胡,所以,只能挖空心思什么招都用。”他坐到庄卿脚边的地毯上,胳膊撑着茶几看他,“其实挺烦的,我讨厌谎言和欺骗,可最后自己也不过是一丘之貉。”
庄卿打开易拉罐喝了一口。
有点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