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铭继续道:“如果你觉得阿骚一只驴子不够,你可以带上清清楚楚中一人,随时与我们保持联系。”
大家都囧了,雪铭的话让人感觉清清楚楚和阿骚是平级的。
雪铭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而且,你很快就不是个瞎子了。如果无双无法一次性给你解毒,你可以把无双带上。如果你怕他不乖,你还可以把洛云清也带上......”
“什么什么?这样菊府不就清空了?”我大呼起来,羽熙、无双、洛云清、清清或楚楚都走了,菊府就只剩下雪铭、寒烟和清清或楚楚,菊府一下子清空了一半,那还要扩建院子做什么?准备准备,等着搬家就是了。
“呵......”羽熙突然轻笑一声,“也好,免得在菊府里做和尚......”
什么意思?
“恩。”正迷惑间,雪铭忽然赞同点头,“为了秋苒的身体着想,这十个月我们都不能和秋苒同房。”
什么!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说,只是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吧,你们,你们怎么就十个月这么想不开呢?orz...真囧,怎么好像我是那个什么什么旺盛。好,十个月就十个月,嘿嘿,还有月子的三个月,憋死你们。
“其实你无需故意撵我,我也打算回趟老家去处理一下家事......”忽然传来了羽熙的话语。
“什么?你要回朝曦夜雨?”我握住了羽熙的手,他点了点头,我立刻沉声,“不准!我不准你再与朝曦夜雨有任何瓜葛!”
明朗的月色下是羽熙微笑的脸庞,那双不可视的眸子里带出了感激,他反握住我的手,对着我忽然一挑眉:“亲爱的~~知道你疼我~~你这样别人会吃醋的~~”
“咳。”一声低低的咳嗽从雪铭口中而来,我想抽回手,但冉羽熙那家伙怎么肯?他故意紧紧握住我的手,还放到他的脸庞磨蹭,如此亲昵的举动让坐在他身边的寒烟颇为尴尬。他静静的侧开脸,不像雪铭那样前来阻止。
我抽眉:“算了,你还是回你的朝曦夜雨去吧,免得在这里挑事。”
“呵呵......”羽熙笑呵呵地放开了我,“秋苒放心,这次回去不是报仇,而是善后。”他说完懒洋洋地靠到了寒烟身上,如蛇的手臂绕过了他的脖子,轻轻柔柔地掰回了他原先侧开的脸,“小烟,可怜你今天刚刚扶正,就又要等上一年。这样,我做主了,秋苒出了月子,第一个月都是你的,怎样,雪铭?”
雪铭还没来得及反映,寒烟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他再次撇开脸,回避我们所有人的目光。我也很囧,伸脚在桌子下面狠狠踩羽熙的脚,那混蛋的表情丝毫不变,似乎在说我踩的太轻了。
“咳,好......”身边竟是传来了雪铭尴尬的声音,“我......带着孩子就好......”
orz...想起来了,在女儿国,除了哺乳,其他什么换尿布,逗孩子玩,哄孩子睡,抱孩子逛都是男人的事。这里就体现出做女儿国的女人的幸福之处了。
“秋苒。”雪铭握住了我的手,带着几分抱歉的神色。“我之前让你不要赴京参加宴会,是为你身体考虑,你......不要多想。”
“嗯。”我笑了,“我没多想,其实你不说我也会跟你说不去南都赴宴了,一路上太颠簸了。”
雪铭露出了放心的微笑,在银白的月光下,分外幸福。
温柔的目光从我的夫郎们而来,这一刻,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真希望这份幸福能永远停留在菊府。
远远地,传来了飘飘袅袅的曲声,是小伍和想容,他们又在夫唱夫随了。
我们四人心有灵犀般都静了下来,一起聆听这从容居而来的天籁之声。
“秋苒,你今晚去羽熙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