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
“女皇……我……”
“这样,你答应我把寒烟一并娶之,我便不记恨你。”
立时,我瞠目结舌,女皇怎么跟雪铭一样地那么热衷于推销那个寒烟:“女皇,你都说雪铭会因为我与寒珏藕断丝连而生气,你怎还叫我娶那柳寒烟?娶他雪铭就不会生气吗?”
“不会。”女皇说得分外笃定,“只要是雪铭熟悉的,喜爱的人,他便不会介意。你那刘寒珏除了情痴,再无雪铭可欣赏之处,故而他不喜他,顶多只是怜他。现在他失忆了也好,不然雪铭还要向办法将他带到你身边。”
“不需要。”不知为何,听女皇这么说,我有些生气了。她将寒珏说得除了情痴便一无是处。须知世上痴情男儿又有几人,忽然间,想起了冉羽熙的话:痛到将心爱之人忘却,那到底是怎样的痛?
“你生气了?”女皇微微撑起身体,抚上我的面颊,我撇开脸,将杯中酒饮下,紧握酒杯:“我和寒珏一起长大,他的睿智,他的精明,他的仁爱,他的善良,是天朝人所共知的。在雪铭出现之前,寒珏一直爱护我,守护我,我们相敬如宾,即使同床共枕,他亦怜我幼小,不忍碰触……”泪水不知不觉间落下,这桃花酿里,带着桃花飘落枝头恋恋不舍的情殇……
“秋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