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或许需要他的烟杆,就像陷入茫然的男人需要他的烟一样。他白色的,黯淡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之间,被夜空覆盖,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方向,找到他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他到底是什么人?”随着夜刹步履的减慢,鸠摩罗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低下头,放开了鸠摩罗的手臂,目光中竟是映入了阿骚,他笑眯眯地仰脸看我,像狗一样讨好地贴在我的脚边跟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阿骚,整个人的心情都会好。而且,还有种想拿鞭子抽他的冲动。
“秋苒?”
“恩?”我忍不住用脚尖去踢阿骚,他却笑得更加开心。
“问你话呢。”
“哦。他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