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果客人用了几天后喜欢,最好能直接将她带走。恩,今晚就处理掉。”说着,他站起身,掸了掸衣衫,迎上我愤恨的目光,妩媚一笑;“谁叫你不是太监。想你这样的女孩,我朝曦夜雨可不缺。好好享受痛苦和快感一起折磨你的感觉~~”
冉羽熙!我早晚做了你!
他优哉游哉地转身而去,向容姐挥了挥烟杆:“记住给她吃麻舌药,别再第一天就哭哭闹闹扫客人的兴……”恶魔的声音渐渐消失,我陷入了彻底地无望。想哭,却哭不出来,那颗想死的心告诉我:哭有什么用?!
容姐换来一个大汉,将我扛起,然后就扔入了另一个房间,那里只有丫鬟,她们将我全身上下,甚至鼻孔,耳朵都洗干净,我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就像一只被打了麻醉剂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