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殇尘……”我轻轻地呼唤他,他微微抬眸,望入那双推动神采的双目,我问他:“你是男人吗?”
他黯然垂眸:“曾经是。”
“那你是太监吗?”
“现在是。”
“那我是太监吗?”
“是。”
“那两个太监,要什么性?”
他身体一怔,缓缓抬眸,迷茫的视线缓缓聚焦在我的脸上,我俯看他,深深地看着他:“你想被人爆菊?”
他立刻摇头,满脸窘色。
“那你怎么会认为我想被人爆菊?”
“你……不是腐女嘛。”他疑惑着,仿佛腐女变成太监,就想被人爆菊。
我忍不住喷笑,我对此相当无语:“只要有生理常识的腐女,都不会被想爆菊的。十个腐女九个不会想做受,还有一个更想做鬼畜攻,就算女人,也不想总做下面那个。殇尘,你对腐女的调查里,没有问她们如果穿越变成男人,是想做攻还是受吗?”
“没有。”的抹失策的神思掠过他的双眸,连他自己也笑了起来,他终于认识到整件事是多么可笑。
“殇尘,你应该庆幸,我是个太监,不是男人,不然,你岂不要做受了?”我说出了一直以来的邪恶想法。
“什么?”他好笑地问:“你想做攻?你会吗?”
他居然小瞧我,我生气地鼓脸:“谁说我不会!”我立刻跃下,他慌忙接住我,我像猴子一样圈抱在他的身上,双腿圈住他的腰,对着他的唇,狠狠吻了下去,不再是像殇尘那样小心的浅尝,而是很用力,很用力地压住。
扶住我腰的手瞬间收紧,他突然张开了唇,便彻底含住了我的唇,压抑的感情一旦爆发,就是势如破竹的汹涌情潮。
他的吻完全不同于刘寒珏的青涩和珍爱,而是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霸道和力度,他席卷了我的全部,娴熟而高超的技术证明了他曾经是一个男人的事实。带着一分粗暴却恰到好处,他的吻完全掌控了我的唇,我的舌,和我的力量。
双腿从他的身上滑落,他将我压在了墙边,紧紧贴着我的唇,轻笑:“你是做不了上面的……”略带喘息的声音,带出了被我彻底激起的炽情。
我急促喘息,忍不住笑了:“好像……是……”
吻开始变得缠绵,他一点一点轻咬我的唇瓣,热烫地舌尖掠过我的唇,卷起我的舌,勾入他的唇中,爱怜地轻咬,吮吸。双眸不自主地闭上,让自己可以完全感受殇尘的吻,他炽热的气息,他的味道,和他略微的喘息。
一股奇异的热流在他的吻中缓缓而上,冲击着我的心脏,微妙的感觉从遥远的回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记忆里,一声嘤咛破口而出:“恩……”让他的吻变得更加急促。
他吻住了我的耳垂,瞬间,身体的火焰被那久违的感觉点燃,我睁开了迷蒙的眼睛,原来……我有情欲……太监有吗?也有因为他们还是有雄激素残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