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同意,可地点却是一个吉他琴行?。
那时?候南乙就知道自己不会?见到秦一隅了,不算太?遗憾,前几天为见面的事而紧绷,没戏之后反倒松了一口气?。
店主说,这是有人?委托他们卖的。
“是什么样的人??”
对方回忆了一下?:“就……瘦瘦高高的,长得蛮秀气?的,就是弄了一头脏辫儿?,十根手指头全是纹身,锁骨也是,纹了个彩色的……蝴蝶还?是蜻蜓,记不清了。”
是周淮。
“下?次他要是还?卖琴,可以告诉我吗?”南乙写下?了自己的电话。
“行?。”
断断续续地,他又收了几次,直到后来杳无音信。
看着那些琴,他很困惑,不明白?秦一隅为什么就放弃了。究竟是什么,让一个视琴如命的家伙,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扔的扔、卖的卖?
他不知道,只觉得这些吉他很可怜。
再次发现他卖琴,已?经是秦一隅回北京之后了。不过不再是那个琴行?,他换了个渠道,还?是被?南乙发现。
究竟是秦一隅买琴的偏好太?明显,还?是这些琴太?独特,南乙自己都?不知道。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些电吉他没有任何一把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真正独一无二的,从来都?是他始终钉在秦一隅身上疯狂的眼神啊。
站在一整面琴柜前,秦一隅抱住了他,埋在他肩窝,很小声地重复说了好多“谢谢你?”。
南乙不需要他的感谢,毕竟这些琴也支撑着他走过许多漫长又糟糕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