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鼓手肯定是不行?的, 要不看能不能转别的位置?”
“可?是我只会打架子鼓啊。”
“我还会弹尤克里里……”
“你真的觉得我们需要尤克里里吗??”
……
南乙脑子里也没有构思出合适的方案,人一多,更是不想说话,于?是干脆隐身,自己戴着监听耳机在一旁练琴。
他是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能专注于?一件事?的人, 所以才能用许多碎片时间完成各种各样?的事?,和许多人最大的不同在于?, 南乙无法让自己困在卡壳的单一进?程中,如果想不到?解决办法,就?去做其他事?,原地踏步也并不会带来任何进?展。
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这样?在贝斯琴弦的翻飞下消逝了,凌晨两点,大家暂时将争论搁置,各自回到?宿舍休息,约好早上再继续排练。
人都快散了,秦一隅还没醒过来,南乙放下琴朝他走去,静悄悄地蹲了下来。
他盯着秦一隅脸上蒙着的书?,本想直接挑下来,可?忽而?转了念头,手向下移,食指拨了一下秦一隅垂着的指尖。
睡得这么熟吗?
正?想着,那只手忽然动了动,竟直接反手握住他的手指,牢牢攥在手心。
哗啦。书?掉了下来,下面是一张狡黠的笑脸,好像抓住不只是手,是一只他觊觎已久的猎物。
“装睡?”南乙抽出自己的手。
“没有啊,我刚醒。”秦一隅嬉皮笑脸,跟着起身的南乙起来,亦步亦趋,肩膀时不时擦过他的肩膀。
“他们有决定好写什么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