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夫人差点没上来一口气,又气又好笑,一时语塞。
贺致洲接着说:“木已成舟,我和沈初还有过一个孩子,我心疼她,我要是再做对不起她的事,那我就是混蛋,人渣,您希望我成为那样的男人?还是觉得,为了利益,我可以找条件更好的人结婚生子,但这辈子都不会甘心。”
“你别说那些大道理,尤其是沈初,沈初可是沈簌的妹妹,亲妹妹,就算你们所有人都不在意,我在意,我丢不起那人,行吗?!”
贺致洲说:“有什么丢人的,不适合就不在一起,妈,还是说您希望我永远不结婚不生孩子。”
“你!”贺夫人肯定不希望他不结婚不生孩子,但对象是沈初,她怎么都接受不了。
贺致洲说:“我之所以当着沈初的面和您说这些,意思很明显,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也能一起面对。”
……
从贺家出来已经很晚了,沈初腿都要软了,还是贺致洲抱了她一下,她才没有跪在地上,她捏了把汗,说:“差点,差点死这了。”
“有那么害怕?”
“害怕死了,真的,哥哥,我刚刚都想哭了,大哭特哭。”
“省点力气,别哭了。”
沈初软绵绵的,干脆挂他身上,要抱抱,他也把她抱起来,说:“现在还怕?”
“还是有一点点,但也没那么害怕了,因为哥哥你刚刚说的话好让人感动,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
“只是喜欢?”
“是爱,我很爱你,很爱很爱。”沈初朝他充满爱意的表白,“哥哥,我就是很爱你,超级爱。”
贺致洲笑了声,摸了摸她的头发,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别得意,虽然她老人家稍微松了口,但不代表我们就胜利了,知道么,小骗子。”
“干嘛叫我小骗子,我可是知性乖巧的。”
贺致洲抿唇笑而不语,带她回到车里,他却压着不走,和她近距离接触,压着声线说:“刚刚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哪些话,我怎么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假不记得?”
“都不记得了,哎呀,要哥哥亲亲才能想起来。”
贺致洲不太客气掐了掐她的腰肢:“故意的是吧?”
“有吧。”沈初扬了扬下巴,蹭了蹭他的手,“那还不是为了你,要不然我怎么会哭成这样,真是的。”
“好好好,为了我。”贺致洲低头吻上她的唇,含糊不清说,“乖点,不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