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以前绝对不会为了外人而凶我啊!我就你一个哥哥,哥,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我真觉得你很陌生,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你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冲动,而且还是跟沈簌姐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和沈初在一起。”
贺婉越说越难过,眼泪挂在眼眶边缘,气若游丝,没有什么力气,“我的哥哥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我那么尊重你的,你在我心里位置那么高。”
“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贺致洲则说:“这样说只能说你并不了解我,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
说完贺致洲就走了,头都没回。
贺婉哭得更加崩溃,攥着手指头,浑身颤抖,比谁都要激动。
等贺夫人回来,贺婉跟贺夫人说了同样的话:“妈,哥怎么会变得让我觉得那么陌生。”
贺夫人叹了口气,握了握她的手:“别哭了,就算再怎么样,那也是你哥。”
“可是他以前不这样的,自从他之前做了那么大的手术之后,就变了,以前我就察觉到了,只是我没说,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可是现在我敢肯定,他就是变了。”
提起贺致洲那次手术的事,贺夫人脸色沉下来,跟她说:“你不要当着你哥的面提这事,以后都不要提,谁都不能说。”
“怎、怎么了?”
“你听我的,知道吗,绝对不可以说。你也不要再问。”贺夫人再三嘱咐她。
贺婉对上母亲严肃的表情,心里咯噔了一下,还是乖乖听话,没有再问下去。
贺夫人:“好了,你先休息,既然你哥想和沈初在一起,你也不要管了,就当一起没有发生过,你好好学习,完成你应该做的事就行,家里这些事有妈妈。”
贺婉重重点头,吸了吸鼻子,强忍住泪水。
……
沈初在停车场等了大半个小时,都快一个小时了,终于看到贺致洲回来。
贺致洲上车,点了一根烟,车窗落下,缓缓抽了起来。
沈初问他:“贺婉在呢么样?”
“肠胃炎。”
“严重吗?”
“不清楚。”
贺致洲确实没问那么多,眯了眯眼看向她,“怎么?”
“我能不能去看看她?”沈初说完及时改口,“算了,她都不想看到我,不想看那就算了,我去也只会让她不高兴。”
沈初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贺婉现在看到她跟仇人一样,仿佛她把贺致洲给抢走了。
贺致洲没再说什么,驱车带她回到公主。
当天夜里,两个人什么都没做,而贺致洲回了隔壁房间休息,沈初自己一个人入睡。
沈初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干脆抱着抱枕去了隔壁房间,轻轻推开门便走进去,抹黑爬上他的床,钻进他的被子里,和他一起睡觉。
贺致洲没有推开她,倒是后半夜把人弄醒了一次,她缓缓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漆黑的房间里,像是一把火猛地点燃,谁也不知道谁先主动的,最后就是成了的。
房间里全是压抑的声音。
有他的,也有她的声音掺杂其中。
第二天天亮,沈初先醒的,从他怀里挣扎起来进了浴室。
她生理期来了。
她是被疼醒的。
在洗手间磨磨蹭蹭了半个多小时,她从里面出来,跟贺致洲说:“带我去医院。”
他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她说:“不太舒服。”
于是一大早又去了医院,做了检查,沈初就被安排入院治疗,原因是昨晚做得太过了,弄伤了。
这次给她看的医生还是上次那位女医生,就是贺致洲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