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喝出问题了,我找谁?”沈簌走之前还阴阳怪气一下,她现在完全不信任张锴,他和沈初就是一伙的,就是怪她发现太晚,之前只顾着和贺致洲的订婚,其他事没放心上。
现在才反应过来。
沈簌和赵言晗离开声色,赵言晗问她:“就这样算了吗?”
“没有证据,你能怎么办?”
赵言晗听她刚刚说的话就明白了,接着又说:“沈初是真的和贺致洲……”
沈簌冷冷瞥她一眼,她立刻噤声,不敢说话。
沈簌转身上车离开,没再管赵言晗。
回到家里,沈夫人还没睡,特地在客厅等沈簌,看她回来了,问她:“你去哪里了?电话也不接?”
“出去走走。”
沈夫人明白她心里不好受,说:“你别担心,你爸爸那边我会和他说清楚的,让他给你一个说法,必须得让沈初付出代价,不能白白便宜她,这个沈初,真是该死!”
沈簌面色冷淡,说:“其实沈初勾搭贺致洲的时候,我应该是能察觉到的,但我当时没有在意,才被她钻了空子,我以为贺致洲不喜欢她这样的,是我太相信男人了。”
沈夫人:“这也怪妈妈,沈初这小贱人,我当时都没看出来,她是真的该死,心思这么深。”
“妈,现在说这些没意义了,我是不可能让沈初好过的,他必须为她所做的事负起责任。以及她还外人一起对付我们家,那篇小作文就是她搞的,她在陷害爸爸,妈,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你要和爸爸说,不要让爸爸心软了。”
本来早就能对付沈初的,是沈父一直没有下决定。
沈簌不明白,父亲有什么好迟疑的,为什么不能把沈初弄回来,再怎么说,沈初都是姓沈,她是必须回来的,只要她回来,那贺致洲就不能再护着她。
沈夫人也明白,她叹了口气,说:“我话都说尽了,可是你爸爸不知道怎么了,让我别管,是不是你爸爸还惦记沈初那贱人,还是心软了?”
沈簌说:“是不是爸爸还惦记那个女人?”
提到这个女人,沈夫人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这贱人,大的小的都不让人过安心日子,女儿,你不用担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沈初得逞,和她妈一样!”
沈簌其实不太了解那个女人的事,也没见过那个女人,只是从小就被灌输自己的爸爸在外边有了其他女人,还生了一个女儿,她有了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妹妹。
她是家中独生女,根本就不需要一个什么妹妹,自然没把这个妹妹当回事,倒是经常大晚上看到母亲在房间里哭,而父亲从来没有哄过母亲,他们俩形同陌路。
一直到后来沈初出现在家里,是父亲身边的司机带回来的,说沈初以后就住在家里,是她的妹妹,那个司机让她们姐妹俩好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