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往后仰,李知遥就凑上来亲我,我的脸刚刚被我哭得湿漉漉的,李知遥的老虎钳抓着我的脸,时不时突袭一下,亲我的眼睛。我被李知遥亲得好痒,憋不住笑。
李知遥阴阳怪气:“强调一个是什么意思?几个啊?”
我叛逆起来了,大喊:“五个!”
李知遥瞪大了眼睛。
“五个?”
他揪着我的脸蛋肉使劲摇,架势好比中年妇女揪叛逆期小孩的耳朵,耳提面命。
“可以啊途樱,能耐了!”
我狂笑,挣扎往床边爬,被李知遥抓住手脚一起捆了回去。
我笑得太猖狂了,李知遥也在笑,他捂住我的嘴,比了个嘘。
“你好好交代,哪五个,不然今晚……”
有的人目露凶光的同时憋不住笑,李知遥要威胁我,我就故意折腾他。他捂我的嘴,我舔他掌心。李知遥猛地把手抽回去。
“不许搞这搞那,你给我好好交代……”
我偏不,我扑上去抱着李知遥一通狂啃。
我们两个抱作一团,我压着李知遥,把他死死按在床上,气喘如牛。我觉得自己用尽全力了,但是他用腿勾住我的腰,很轻松就把我掀了下去,又把我压在身下了。
我们两个在床上翻滚,中途压到我头发了,我尖叫一声“好疼”,李知遥不动了。
我们四目相对,我忍俊不禁,李知遥抓着我的手,收拢在胸前。
他低头亲了我一下,我不笑了,他又亲了我一下。
我:“干什么?”
李知遥催促:“笑啊。”
老婆发话了。我对他咧嘴笑,笑着笑着眼泪又出来了。李知遥没说话,一下又一下,轻轻啄吻我的眼睛。
“我……我感觉……感觉我在做梦,都是假的。”
我的喉咙哽着,话都说不好。我的眼泪和我的喉咙关联在了一起,哽咽的时候,眼泪和我的声音都是断续的,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后,眼泪又控制不住了。
李知遥的嘴唇落在我的嘴唇上,我们贴着,他的声音都有点含糊。
“怎么是假的呢?”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