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土腥气,如今混上血腥气,变成一股难言的怪味。
豆豆用一个很可爱的姿势呼呼大睡,稻爷爷也在闭目养神。至于他们有没有真的睡着,方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他伸了个懒腰,嘟哝几声,做出想要解手的样子。随后他抽抽鼻子,残酷地提高声音:“有血!!!”
除去豆豆那边两个“外出守夜”的助理,剩余六个信徒全醒了。豆豆小小地尖叫一声:“真、真有血味!”
稻爷爷则掏出个烟斗,紧急嘬了两口。散发暖光的烟圈徐徐升起,在房屋内游荡不止,比普通油灯还亮。
“阿良,米米!”
豆豆焦急地跑去门口,啪啪拍门,“听见了吗,听见了就回答我!”
门外寂静无声。
豆豆急得眼圈都红了,只见她吸了口气,掏出一个怪里怪气的棕黑唇膏,往嘴唇上抹了抹,继而直接开门。
她的两位助理就死在空屋门外。
男人几乎被剁成肉酱,女人则变成了奇形怪状的“畸形人”。别说死法,这两位的尸体位置都与当初的老棉和麦子一模一样。
成松云倒抽一口凉气:“他们犯忌了?!”
不该啊,当初老棉和麦子至少给他们来了一段新手引导。这俩邪.教徒根本就没与他们接触,更别提被嵬山厄选为“嵬山神”。
说到底,嵬山厄根本就没了啊!成松云一个头两个大。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自己出去的。”关鹤双眼带着黑眼圈,这么个阴间情况,他想睡都睡不着,被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