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杜云停一起睡绝对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啊……
看,被丢出来了吧?
道黎老祖在里头陪了人一夜。待到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 便又重新散去气息, 只是叮嘱白鹤小心照看。
鸟儿子应了一声,花蹴鞠一样被放置在床边, 等着人醒。
杜云停是个懒散性子,平日里在山上也实在算不上勤勉。道黎老祖喊他练功, 他总能扯出百八十个理由,若是理由不中用了, 便蛮横不讲理,硬是将人困在床上要人陪他睡。
若是换个人, 兴许早就把他这臭毛病给扭转过来了;偏偏道黎宠他宠的像眼珠子, 十回里能有六七回纵容的, 愈发把这人性子娇惯的不像样。
这会儿, 外面迎他们的师兄喊了数次, 他才勉强从被褥里头探出来一条手臂。
那边孔雀门二公子也没好到哪儿去,醒来后坐在床上,犹有些发呆。
他伸手摸一摸自己后背, 茫然:“我腰怎么这么疼?”
白鹤心说能不疼么,你这在外头地上睡了一夜……
杜云停也慢吞吞捂着自己腰背坐起来,“我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