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了一遍,骤然阖了阖眼。
“如果说,我像是和你认识了很多辈子――”
“是不是很荒唐?”
尾音轻轻的,却没有人回答。少年皱着眉摸索半天,重新拽到他衣领,便立马迫不及待将手探下去,直到触着他结实的小腹,这才满意地咂咂嘴。
顾黎忽的笑了笑。他把人往怀里带了一把,低声道:“很多辈子也好。”
他还想再陪这个人很多年。
顾黎从来不信命,也不信什么前世。可毋庸置疑的是,在半年之前,他对别嘉言这个人从未有过半分兴趣――所有的关注都是在一天里奇怪地投注过去的,别嘉言的呼吸,别嘉言的话,别嘉言的小心思,这些突然有了意义,都在他心里一一挂上了号。
顾黎学理,知道感情也和化学实验一样需要催化剂。
但他并没有催化这一步,汹涌的感情是自动泛上来的,从头到脚将他打湿了个透彻。顾黎再想起半年前的那一天,能记起许多有违和感的细节。
他心里有了猜想,却一句也没有说出来。
杜云停第二天起来时,头疼的不行。他一眼瞅见床上放着的抱枕,很嫌弃地扔了,“这上头画的是什么?”
顾黎正在穿衣服,头也不抬地回答:“你儿子。”
杜云停的手就是一顿,惊悚地把抱枕抱回来看,一连串地喊系统。
【二十八!二十八!】
7777:【你叫魂呢?】
杜云停说:【我打蛇精了吗?――我是说,我救爷爷了吗?刚刚顾先生怎么说这上头有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