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能不能别吵。”祁砚清冷恹恹地看向他,“我头疼地想吐。” 陆以朝做了几个深呼吸,坐在他床边又看了看他的脚,按说骨折不会这么疼。 祁砚清看他大半夜坐在床尾研究自己的脚,有点想笑,心里也有点暖和。 憋了半天,他才说:“是腿疼。” “腿怎么了?”陆以朝撩开他的裤腿,“哪条。” 祁砚清偏开脑袋,不知道目光放在哪里好,含糊不清地说:“都,骨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