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娇贵。”祁砚清把湿巾扔到垃圾桶,“我关灯了。” 祁砚清稍稍转头看着陆以朝,他应该很不舒服,呼吸声很重,夹杂着咳嗽声。 他侧过身子,手搭在陆以朝胳膊上,手指虚虚地握着他的手腕。 陆以朝哑着声音开口:“别靠过来,会传染。” “陆以朝。”他平静地叫他的名字。 陆以朝咳了几声,当中夹杂着应声。 “以后别把衣服给我穿,你是傻子吗穿毛衣吹风。” 可能是因为深夜太静了,也可能是因为太困了,祁砚清的声音听着有点温柔,少了尖锐,像夏天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