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砚清坐到了另一张床上,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眼尾湿润,他是被谈妄喊醒的,还有点懵。
“我没事,你让他睡。”陆以朝皱着眉,“都是小伤,压一下也出不了什么状况。”
谈妄检查着伤口,已经出血了,“真棒,用不用我奖励你们两朵小红花,我看也不用包扎了,反正等下又伤了。”
祁砚清难得心虚,坐在另一边清了清嗓子,“谈哥你处理吧,我出去买饭。”
“祁砚清你别……嘶!”陆以朝肋骨猛地一疼,说不出话了。
谈妄说:“你是被反向标记了,但没到一刻都离不开他的程度,别借着生病装模作样。”
“他这几天没睡好,我就是想让他好好休息。”陆以朝目光追着往窗外看去。
谈妄给他换好药,又检查他的腺体,“需要我提醒你临时标记快失效了吗。”
“标记消失后你就感觉不到他的安抚信息素了。”
陆以朝腺体上打了三针,一时间说不出话,眼前一阵晕眩,刺痛越来越强烈,不过一直在躁动的信息素是好了一些。
谈妄站在他背后看着实时数据,说着风凉话:“别整天你的你的,结婚了吗就是你的,还给你标记吗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