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1 / 2)

“陆以朝你怎么了!”祁砚清抹掉他脸上的血,看着他失焦的瞳孔,用力拍打他的脸,“你看着我,看着我!”

陆以朝已经听不到他说话了,像是痛苦无法宣泄,他在硬生生抠自己的腺体,上面布满伤痕,一直在流血。

他嘶吼着用拳头砸墙,浑身都疼,可比疼更严重的是渴望。

与此同时是越发浓烈的白兰地信息素。

“别这样……陆以朝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祁砚清跪在地上抱着陆以朝,信息素失控了?易感期?不对!易感期不会这样!

“祁砚清……”陆以朝绝望地叫着这个名字,五官紧皱着,拳头砸出血迹还在继续,他低吟着哀求,“祁砚清、你抱抱我……”

“我抱你,我抱着你。”祁砚清紧紧抱住他,给他释放安抚信息素,捂住他的腺体不让他伤害自己,手心全是黏腻的血,“我抱着你能好一点吗!”

陆以朝就这样坐在地上把脸埋在他怀里,高大的身体无助地蜷缩发抖,低声呜咽着:“祁砚清……祁砚清你别走了……”

翻来覆去地念着这个名字。

“我在啊……”祁砚清用力抱着他,声音颤抖不安,眼前一片模糊水雾,他不停地说,不停地安抚着,“我在,我在啊,陆以朝。”

第150章 “你就应该抓着我,死都不放手。”

卫生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和信息素混杂在一起,并不好闻。

可陆以朝就是在祁砚清的安抚信息素中冷静下来,不再发狂捶打墙壁。

他抱着祁砚清剧烈地喘息,身体时不时抽搐痉挛几下,然后用力地把人抱住,“祁砚清……”

“嗯。”祁砚清温柔地应他。

可这只是陆以朝的呓语,他还没有清醒过来,他还在不安地发抖,只要自己稍微松松手,陆以朝就会更加恐慌。

“你到底怎么了。”祁砚清低声说话,他右手还捂着陆以朝的腺体,血迹有些干了,应该是没流血了。

摸着他的体温也没刚才那么烫了,应该是好了一些。

祁砚清叹气,所以很早就不舒服了还一直忍着,要是他今天没过来……真是不敢想。

“祁砚清。”陆以朝把人抱得很紧很紧,声音虚弱。

“嗯。”祁砚清摸摸他的后背,又释放出安抚信息素。

两人身上都是血,他不确定陆以朝有没有别的危险,吐了那么多血……

应该是信息素本来就不稳定,受到刺激更加紊乱才会成现在这样。

他也想找人来看一下,可比起看医生,陆以朝像是更离不开他。

祁砚清吐出一口气,抱着陆以朝靠在他身上,眼睫潮湿,低垂着走神。

在窄小昏暗的卫生间,他们就这样坐在地上抱了一整晚,后半夜陆以朝昏迷过去也还是没松开祁砚清。

天微亮的时候陆以朝突然动了动,嗓子里挤出几声模糊不清的痛吟。

“清醒了?”祁砚清从他怀里抬头,两手捏着他的脸颊,“你现在清醒了没有?”

陆以朝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人,失焦的瞳孔渐渐聚焦,看着祁砚清疲倦的神情,他嘴唇动了两下,“……醒了。”

“疼吗。”祁砚清看着他的手,两只手砸墙都快砸烂了,手掌侧面全是乌黑的淤青,指缝里都是血。

陆以朝的手在衣服上随意蹭了蹭,“不疼。”

“这儿呢。”祁砚清碰了碰他腺体周围,“是不是也不疼?那昨晚发疯的人是谁,是我?”

陆以朝听着他的语气不对劲,赶紧弯腰抱住他,声音沙哑:“疼,现在还疼,但抱着你就没那么疼了。”

祁砚清:“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些,等下去医院我直接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