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好。”
“我不是非要你答应什么,就是别什么都拒绝我,行不行。”陆以朝细碎的吻落在他颈间,讨好一般轻轻碰着。
“我不想只是朋友关系了,那些说要放手的大话我根本做不到,我舍不得你,我看不了你是别人的,我心脏疼……祁砚清。”
祁砚清感觉到他说话的时候,嘴唇擦过自己的脖子,那一片都是烫的,他们现在的关系早已经不清不楚了,哪还是什么朋友关系。
陆以朝的吻一点一点地落下,从他的脖颈到耳后,将软而薄的耳垂吻到粉红。
他明明吃过抑制反向标记的药了,可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着祁砚清。
他像是某种濒死的寄生物,离开祁砚清就会死,他需要祁砚清的呼吸,需要祁砚清的拥抱,需要亲吻,需要得到一点点回应。
祁砚清听着陆以朝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冷白的皮肤渐渐染了颜色,眼梢勾勒出一尾红。
他呼吸不稳,声调变了几次,抓着陆以朝的衣领,手上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别蹭了……”
陆以朝像是听不到他说话,从侧颈吻到锁骨,“祁砚清,你抱我一下……就一下。”
祁砚清呼吸微喘,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太熟悉了,抛开想法,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真实的。
他抓着陆以朝的衣领,让他脑袋别再乱拱,“你就想追我?”
“嗯。”陆以朝眼睛很红,好不容易才拉回一点理智,声音哑得不像话,紧握着拳头渴望祁砚清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