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是吧,我很厉害的!”小铃铛笑起来。
陆以朝没吃晕船药,这么一会儿就快不行了,胃里一直搅,脑袋也疼,觉得身上困乏酸疼,没什么力气,完全是在强撑着精神。
看到祁砚清进来后,他就往旁边坐了坐,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冷不冷,给你这个。”
是他一直捂着手里的暖水瓶,祁砚清看了一会儿还是接过来了,温度正好不烫也不凉。
邓爷爷又去了外面和其他渔民说话,喊的声音很大,小铃铛在擦贝壳。
陆以朝往祁砚清身边靠了靠,就想跟他挨着,带着口罩声音特别闷,“捕鱼好玩吗。”
“还可以。”祁砚清说。
陆以朝眼皮有点发黏,他清了清嗓子,“那以后每年都来,我们一起。”
“好呀!”小铃铛立马接话,“以后每年都过来玩吗!小鸟,真的来吗?”
“一年会来很多次。”祁砚清玩着她的辫子,“家里的音响能打电话,学会了吗?”
“学会了!”小铃铛用力点头,“很简单,说话就可以打电话了。”
“那你要教会爷爷,我的手机号背下来了吗。”
“背下来了,我记性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