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上陆以朝发蒙的眼神,“我帮你说?”
“别说。”陆以朝声音有点哑,深邃的黑眸微垂着,微抖的睫毛下藏着恐惧,“别告诉他。”
“陆以朝。”
“他会让我洗标记,一定会。”
陆以朝声音更哑了,脸上血色尽褪,眼睛呆愣走神,说话的语气发木,“他连自己的标记都能毫不犹豫地洗掉,更何况是他给我的。”
谈妄没再劝说了,“先吃药吧,我再看看。”
“吃药也有弊端,半个月里至少要停一天的药,你自己想办法度过易感期,腺体需要释放信息素。”
“好。”陆以朝点头,脸色苍白如纸,“那我能去见祁砚清了?我吃了药抱他的话是不是不会失控了?”
谈妄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是先睡吧,我看你现在神志不清。”
陆以朝做了个太多检查,体力和精神的确都快到极限了,被谈妄打发到单人床上。
谈妄给他手背扎针,“你就在我这儿打点滴,你一个大明星出去又闹出什么绯闻,有什么话醒了再说。”
陆以朝盯着手背看,忽然开口,声音很小含糊不清的,“我什么都不做,就抱抱他……他看起来有点冷。”
“睡吧。”谈妄在纸上记录着什么,“能抱的时候不抱,早干嘛去了。等以后吧,看你能不能把人追回来。”
“我……被标记了。”陆以朝眼神已经迷离了,真是神志不清了。
谈妄站在床边,爱却没有安全感的人才会被反向标记。
看他实在很难受,谈妄把祁砚清血液中的信息素又扩散出来,喷在陆以朝枕边。
“祁砚清……”陆以朝抱着被子,把脸埋在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