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进了卧室,先注射了两支抑制剂,然后预约了腺体科的医生。
这没完没了的易感期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不想再控制不住地伤害祁砚清了。
第二天下午六点,距离《舞者》开播录制还有一个小时。
“祖宗我错了我有罪我再也不敢了咱能不能不气了?”
周简坐在祁砚清身边碎碎念了一整天。
“钥匙,我绝对不会再给别人!我挂脖子上它在我在它亡我亡!”
祁砚清目光冷淡,“可别,我担不起。”
“我真不知道这钥匙什么时候丢的!我是和陆以朝见了面,见面也是聊工作啊!我怎么可能撮合你和陆以朝,我是有脑子有天坑吧!”
周简叹气,他除了撒谎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