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贴着,轻啄着发出亲吻的声音,低声低喃着:“我一直在等你,祁砚清你太过分了,你不管我……”
祁砚清只觉得可笑,他头往后靠,嘲讽的话脱口而出,“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我就是过分了那你杀了我……唔嗯!”
陆以朝低头吻住他,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嘴唇,贪慕欲念难以自抑,深吻动情。
“……我很想你。”陆以朝脸颊有泪,他将祁砚清吻得说不出话,呜咽声全部挡在口中,他模糊不清地说话声很低,搅碎了融在亲吻里,“……可不敢来找你,我没找你……我就等你。”
陆以朝偏过头怎么亲都亲不够,空虚乏疼的腺体活了过来,他将祁砚清的双手束在身后,渴望闻到红玫瑰信息素。
白兰地的酒香愈发浓郁,蠢蠢欲动地期望得到回应。
他们拥吻着到了沙发上,陆以朝又去撕咬祁砚清的衣服,睡衣扣子崩掉几颗,衣领大开肩膀和半边身体都暴露在陆以朝眼前。
祁砚清不知是气还是冷,身体抖动着,扯得胳膊很疼,“陆以朝你发什么疯!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