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很清醒。 祁砚清要是真不喜欢他就好了。 被喜欢的人害得遍体鳞伤……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陆以朝按了按又开始发热的腺体,抑制剂已经完全没用了,真的要去看看医生,这次的易感期太不对劲了。 如果不是被锁了起来,他肯定又伤到祁砚清。 “把门锁起来吧。”陆以朝拿着东西回了卧室。 这里已经完全没有祁砚清存在的痕迹了,都是他的信息素和血腥气,令人作呕。